念慈亦念安

极东千年(3)分离与重聚

1:菊住到耀君家里了,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同居了!!(/ω\)害羞(ps:此时菊大概相当于十三四岁少年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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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到唐那时起,阿部他们便早已将我家上司的国书递予当地官员的手中。不多时,便来人说会一路护送我们至唐都城一长安。
眼前所见之物从开始的江南烟雨到如今的塞上风光,见识到各种各样不同风情的人们,不由得感叹唐的地大物博。而很快,我与阿部他们也即将到达此行目的地。
马车在官道上疾驰,或许是因为官府交待的缘故,这一路上行人稀少,倒使人不敢相信这是去往唐都长安的必经之路。

“菊大人,我们到了!”
马车停了下来,下了马车,发现自己已身在一处驿馆门口,而那驿丞早已等候在此。
“各位大人请。”
被驿丞领至自己房间,那人便退了下去,独留我一人于此。
房间内早己被人收拾干净,用品也一应俱全。适值黄昏,桌上还摆着尚有温度的饭菜。倒也是十分用心。
但经过长时的跋涉,即使身为国家,身上也是早己疲惫不堪。甚至于身上衣物未褪而至榻上沉沉睡去。只恍惚间闻到一股淡雅竹香。仿若回到了当年初遇。
一觉醒来,东方己露出些许鱼肚白,门外也在此时响起了敲门声,那声音虽轻缓却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,我起身为其开门。
“阿部?”
“祖/国大人!”
见阿部神色一反平常,便示意让他进屋。
“祖/国大人,阿部要与您分离了。以后,请自珍重!”
“为何?”
“唐朝官员说让我们遣唐使先走。独指名道姓让您一人留下,可我们先前对于您是日/本这一身份是瞒着他们的,现在,阿部只担心他们会对祖/国大人您不利,请一定要注意防范!”
我看着阿部这个样子,心里本因他的神色而悬羞的心也放了下去:原不过是如此小事而已!可转念心悲阿部只是区区人类,自是不知道我与他之间的事。又不好细提,只好好言劝解他。
“阿部,在下可是国/家呢!怎会有事?你且暂宽心,只是你与在下此次一别。不知何日才会再相见。待在下去取些酒来与你共酌,倒谢你这些日子的相陪!”
“谢祖/国大人!”
唐的酒自是比我家的清酒烈上许多。烈酒入喉,那呛人的辣意与痒意都在一瞬之间爆发,倒激起一种异样的情感!
是与友人别离的伤感?还是与他重逢的喜悦?
我却无法分清!
我醉了,不省人事。待我清醒时,己日上三竿。阿部已经走了。那是我与阿部的最后一次见面。后来,在历史的洪流中,没有了阿部。只有晁衡。但此是后话,暂不消提!
几日后
驿馆外停下了几辆马车,虽不比前日里官府的气派,却也非平常人家能比。后来,驿丞差人来报说有人来接我了,未来得及反应。一名男子便出现在我面前。
那男子身形魁梧,剑眉星目,一看便是久经沙场之人。正自疑惑时,那人自开口道
“大人可是本田菊?我家师父素与大人交好,闻大人远道而来。特差我来请大人前往我师父家小住几日!”
那人举手投足间虽不说与他一模一样,可也或多或少带了些那人的影子。也不疑心,与他一同上了马车。
一路无言。待到马车行了多时,那人才又开口
“我是王耀先生的弟子,叫我王陇便好,先生您至东/瀛远道而来,我家师父早先就盼着了。只因近日国事繁忙,一直待在上司那里,抽不开身。今日特遣我来接先生。还请先生匆要怪罪我们未尽地主之谊!”
“在下明白nini有要事在身,未敢怪罪!”
不知为何,我特意将那声“nini”叫得亲切了些,好让那王陇看出我与他的“特殊关系”其实哪有什么“特殊关系”。不过王陇却注意到了别的地方。
“在下?先生你是我家师父弟弟,更是我们大唐的贵客。怎的自称在下?还请先生莫要坏了规矩!”
见他如此,我便不好在说什么。只一路无话。
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停了下来,王陇与我下了马车。只见门前赫然两个大字“王宅”暗自心想:“想必这就是他家了吧。”正欲进去,却被王陇拦下:“先生,请恕王陇无礼,此正门是我家先生还有上司才能进出。平时我们都从后门进出的,也请先生……”
话虽未说完,意思谁也明白,毫不迟疑转头
“还请王陇你带我去后门吧!”
我并非厚颜之人,也知自己的地位,自不会死缠着这些小节。
不知是王宅太大还是怎样,这路永远那么长,直到双腿微微发酸,还未至王陇口中的“后门”心中自是羞恼。但终是在别人地盘,只得忍着,
终于进入到所谓“王宅”又是一顿左绕右绕,才见到心中所思之人。
者瓦灰墙间,那人独自站在那里,本就脱俗,却因那一袭红衣而染上俗世局烟火。妖治异常。
也顾不得脚上的酸痛,大喊着“nini”向他跑去,然后,钻进他本就温暖的怀里。
“nini,小菊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,这次来了,多住些时日,好吗?”
我望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,那眸中的无限柔情仿若能将人溺死一般。然后,鬼使神差般答了句“好”。倒将自已吓了一跳,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,那人的手却环上了我的腰。
将我锢在他怀中,回了一句
“好”

@皇甫姀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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